金石·禅心——中国美术馆藏吴昌硕作品特展研讨会实录


发布时间:

2023-05-20

2023年4月29日下午2点30分,八大山人对话系列之吴昌硕:“金石·禅心——中国美术馆藏吴昌硕作品特展”在八大山人纪念馆举行。

2023年4月29日下午2点30分,八大山人对话系列之吴昌硕:“金石·禅心——中国美术馆藏吴昌硕作品特展”在八大山人纪念馆举行。

 

 

  

八大山人纪念馆馆长  周晓健

 

八大山人纪念馆馆长周晓健介绍了展览的相关情况和出席的嘉宾学者,对大家的到来表示欢迎。出席研讨会的有中国美术馆党委书记安远远,中国雕塑家协会副主席王向阳,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教授、原艺术学院院长牛宏宝,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吴雪杉,中国美术馆藏品征集部负责人朱剑,中国美术馆藏品征集与修复指导委员会副主任傅强,中国美术馆典藏部研究馆员薛帅杰,文化和旅游部恭王府博物馆副研究馆员周望,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雷子人,江西日报社文体部主任陈米欧,江西师范大学副教授廖媛雨。会议由中国美术馆艺术品修复部副主任邓锋主持

 

           

        中国美术馆艺术品修复部副主任  邓锋

 

本次展览的执行策划邓锋老师介绍到中国美术馆馆藏吴昌硕作品100多件(套),此次来到八大山人纪念馆展出的足足64件,是目前为止最大体量的呈现。认为此次吴昌硕作品来到八大山人纪念馆,不仅是中国美术馆与八大山人纪念馆的奇妙缘分,更是吴昌硕与八大山人两位艺术大师的对话。特别是对于来说也是一次很好地“走出去”的机会,同时他还感谢江西美术界对于这次展览的支持。

 

       

八大山人纪念馆研究部主任  陈薇

 

随后,八大山人纪念馆研究部主任陈薇介绍了展览的思路。第一部分介绍吴昌硕如何学习八大山人此篇章延续了2019年八大山人纪念馆策划的《混无斧凿痕——对话齐白石》展览的构思;第二部分立足诗词,二位艺术家诗词文化对比,八大山人的诗词蕴含禅宗思想吴昌硕诗词富有生活气息;第三部分则集中展示吴昌硕作品艺术风格。通过多维度呈现吴昌硕八大山人的艺术世界

 

        

  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教授、原艺术学院院长  牛宏宝

 

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教授、原艺术学院院长牛宏宝从哲学的角度谈了他对八大山人和吴昌硕艺术的理解。牛老师说,吴昌硕在作品画面建构和思想表达是有意识将其与八大山人、徐渭等先贤关联起来,这是中国文人画的传统。此次展览对于中国画文脉的梳理和展览及相关的画面体势处理部分,具有较高的学术性价值,也是串起展览的关键。而对于后辈画家学习先贤来说最重要的是文化心理的共同感知,而非简单临摹,这也是文脉中最核心的部分。

作为后辈,如何在接受与学习先贤艺术和表达自我寻求一个共振,而吴昌硕正是通过金石入画作为自身艺术的选择与定位,从而实现制作、调试与定性。在中国传统艺术中,笔墨关联着个体感性生命的形塑和传达,八大山人与吴昌硕都是是通过笔墨语言实现个体感性生命的内在联系从而延续文脉。八大山人作为明代遗民,特殊的身份与遭遇使得他的线条更为圆融、冷逸,透着倔强与孤独;吴昌硕生活的年代中华民族内忧外患,他通过金石入画形成自身绘画语言,作品线条泼辣、激情,一改清末画风的萎靡、颓废,寻求自我情感表达。实际上,吴昌硕对于金石笔墨的追溯和把握是延续了八大山人以后的文脉传承,形成自身风格,也就是所谓自我风格的定性

 

      

中国雕塑家协会副主席  王向阳

 

中国雕塑家协会副主席王向阳从雕塑的角度谈了他的理解。他认为八大山人与吴昌硕都经历过苦难,他们身上都有孤独感。吴昌硕青年时代颠沛流离,学画后以笔墨入金石,实际上是以刀法入笔法,传达内心情感。他虽常与画家、官僚、商人结交,但实际上是战争后慰藉心灵的方式。而联想到与他同时期稍晚的瑞士存在主义雕塑家贾科梅蒂,历经二战苦难,作品中也处处传达这种强烈的情感。随后他又提出吴昌硕绘画受到一定程度的西方影响,是否吴昌硕的艺术作品亦对西方产生影响。王老师认为上世纪20年代,吴昌硕曾多次通过王一亭的帮助在日本举办展览,王一亭还向日本政商界推介吴昌硕及其艺术,成为日本政商界接待贵宾之所“六三园”的常客,他的作品是否因为在日本的流通进而影响到西方。联系到他与贾科梅蒂相似的期遇,以及贾科梅蒂雕塑中强烈的充实与虚无之间的冲突感,二人都是通过艺术作品实现自我心灵创伤治疗。因此王老师认为有极大地可能性吴昌硕作品传到西方并对其产生影响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吴雪杉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吴雪杉结合PPT做了“未得其似”:吴昌硕‘拟’雪个的得与失”的学术报告。学界对吴昌硕效法八大山人的荷花画作有不少论述。吴昌硕在题画诗中多次表示自己学过八大山人的荷花,其中部分见于1893年刊行的《缶庐别存》。目前可以确认,吴昌硕在1890年甚至更早时期就接触过八大山人作品并进行了学习。除荷花外,吴昌硕还有其他学习八大山人的情况。一是树。八大山人《孤松图轴》上有吴昌硕1895年题跋,同年吴昌硕还画过一张《松石立轴》,二者在树木构成方式与用笔上颇为相似。该画与八大山人的关联有目共睹,不过吴昌硕否认了这一点,在题跋中辩称所画之松乃安吉独松关古树,而非“拟雪个”之作。二是鹿。吴昌硕《临八大山人鹿立轴》与八大山人《椿鹿图轴》有极高的相似度,明显来自后者或后者的某个摹本,只是勾画鹿的轮廓、皮毛时更为简略。三是鸟。吴昌硕晚年《汗漫悦心图册》中的墨鸥、墨鸟临写自八大山人《双鸟图册》,鸟的姿态和细节处理都比原作稍逊一筹。有时候,吴昌硕对自己学八大而不似的情况颇为遗憾,如在一幅《荷花》画作中发出“拟雪个,自谓未得其似,恨恨”的感慨。而有趣的是,吴昌硕学其他前代大师却如鱼得水,有“学陈白阳而神味不失”“略似天池、石涛”“拟石师而神宛在”等多处自题。最后,吴老师总结认为,吴昌硕临、拟八大山人近四十年,但他自以为“未得其似”;有学者认为吴昌硕的“不似”正是他独创性的体现,而需要注意的是,吴昌硕对自己“未得其似”却有“恨恨”之感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雷子人

 

吴雪杉老师提出的吴昌硕学八大山人究竟是“未得其似”还是“有意不似”,补充到:我们现在无法得知吴昌硕究竟是对临、背临还是意临,也有可能他只是见过这些作品,想象临之或有意不似,都有可能。“似”与“不似”这一问题由来已久,八大山人也是在学习前人基础上形成自我风格,特别是取法徐渭的笔墨和董其昌山水的结构主义特征,且极为重要。反观吴昌硕,他虽在学习八大山人时,因“不似”而“恨恨”,正是这种“不似”使他形成了自我风格,影响近现代齐白石、潘天寿等人。具体体现在:一是题材选择与文化接受。吴昌硕作品多以荷花、梅兰竹菊等传统题材为主,传达如出污泥而不染、岁寒三友、君子风骨等“比德”品质及世俗文化消费趣味,对齐白石等其后20世纪大写意花鸟书写风格及审美意趣影响深远。八大山人类似题材的作品是对孤傲自我的确认,更主要在表达他与世界的虚拟关系,从而具有禅意和哲思;二是构图与书法。吴昌硕作品画面元素丰富且充盈,布局或经营位置多取自其治印经验,书法与物像是作为相对独立的构件,题跋通常被用来压边、收势而增加了画面整体气质和金石意味。八大山人作品中元素少而疏,书法与物像浑然一体、不可分割,形成类似建筑结构式的牢固关系。从艺术实践者角度比较不难发现,在同一题材作品中,吴昌硕的很多作品题字可互相替换。而八大山人作品则不能,他作品中的大小、内容、数量都与画作本身相结合,不可互相替换。雷老师认为,这二者的差异在于吴昌硕艺术的平面性和可扩容性,八大山人则反之。他也希望通过展览作品的呈现更近一步探讨在学古问题上的得与失

 

        江西日报社文体部主任  陈米欧

 

西日报社文体部主任陈米欧认为八大山人纪念馆近年来呈现的展览都是以美术史为脉络,以探讨学术问题为定位,无论是回望传承展览,还是对话齐白石,包括正在进行的金石禅心,都是围绕八大山人呈现展览。从传媒角度看,除了八大山人纪念馆自身的责任和努力外,离不开故宫博物院、中国美术馆、北京画院等专业机构的支持。这种合作方式、资源共享,可作为典范参考。

展览除了呈现吴昌硕擅长的花卉题材作品外,还有非常少见的禽鸟、山水和人物,由此可看出中国美术馆藏吴昌硕作品之丰富。展出的《盆菊》《折纸桃》《花影流芳》和他赠予潘天寿的“巷语街谈总入诗”反映出他的生活气息。可能正是这种金石入画、雅俗共赏使得吴昌硕能够引领20世纪的中国画风,影响了齐白石、赵云壑、潘天寿等人。站在媒体人的角度看,吴昌硕虽非职业画家(晚年移居上海成为职业画家),却成绩斐然的原因离不开传播推广。主要有两方面:一是推广宣传的时间长。中国画讲究笔墨功力,笔墨随年龄增长而成熟,吴昌硕、齐白石都是在老年突飞猛进。相较于同时代李瑞清、任伯年的早逝,吴昌硕有更多的时间钻研笔墨和推广作品;二是王一亭的助推。王一亭作为海派艺术的重要赞助人和市场推手,与吴昌硕亦师亦友,他将吴昌硕作品介绍到日本,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江西师范大学副教授  廖媛雨

 

江西师范大学副教授廖媛雨发言题目是“从对话主题看八大山人纪念馆学术性展览的发展”。她认为自2019年以来八大山人纪念馆主要有三种对话策展思路:一是中国古代书画展览与美育。展出学八大而自成一家的清至近现代的艺术家作品,并通过对临形成当代艺术与传统的对话。如“回望传承”“浑无斧凿痕”及由此延伸出的两个研习临摹展;二是与八大山人对画话。突出当代文化语境下当代艺术家对八大的研究及再解读。如“心仪个山”“仰止个山满乾坤”等展;三是对话形式的延伸。这种方式并不局限八大,而是注重不同历史时期美术创作活动的文脉传承。如“流水高山写新图”与“一幅画的诞生”的双展对话。

在第一种策展思路下,这次“金石禅心”展览进一步强化了对话展览的学术深度。此展以吴昌硕针对八大而创作的题画诗为切入点,不仅呈现了吴昌硕个人艺术创作理念,还反映了吴昌硕对八大作品的收藏与品鉴。展览启发我们可从鉴藏史、传播学、社会学入手,通过深入研究徽商的传播、扬州八怪的推崇再到晚清民国的上海、苏州及至日本的公私收藏,由此梳理出八大对中国乃至世界艺术的影响。由此展览引发的对八大及吴昌硕的诸多研究启示,也将有助于八大山人纪念馆的全面学术建设

 

          

文化和旅游部恭王府博物馆副研究馆员  周望

 

化和旅游部恭王府博物馆副研究馆员周望认为个体感知与共振非常重要。看了展览以后,周老师用清冷、眷恋、避世形容八大山人的作品,在眷恋与避世中又透露着孤独的挣扎。吴昌硕作品则是“荷花荷叶墨汁涂,雨大不知香有无?频年弄笔作狡狯,买棹日日眠菰芦”的追求和自嘲。形成这两种不同感知是视觉传达的结果,可从绘画体势窥见一二。吴昌硕所谓“强抱篆籀作狂草”,是以石鼓文为基础,直起横破的结体为底,加快行笔的速度所形成的。正如他自言:画气不画形。这种方法使得画面内外气脉贯连,加之水墨、狂草复杂环绕的方式,最终达到作品的返虚入浑。

借用文学而言,这种气脉运转可用起、承、转、合来概括。吴昌硕在承、转处做了充分的回寰,结合水墨、草笔、篆籀,给人无尽的回味,形成余音绕梁的韵味感。最后积聚力量在“合”处,呈现重锤击金的高潮。对比二人,都是充分利用画内画外的空间营造气势。不同之处在于,八大山人在转处通过完成,而非复杂环绕的方式,使画面看起来左出右突,产生冲突感,形成清冷孤独的视觉形式。这就是吴昌硕独创的“意造”,也是他学习八大山人的方法。联想到潘天寿“强其骨”的艺术追求,辩证地学习吴昌硕,这也是文脉的传承发展。

 

       

中国美术馆藏品征集与修复指导委员会副主任  傅强

 

国美术馆藏品征集与修复指导委员会副主任傅强从书法的角度谈到了审美观照的重要性。傅老师学习书法多年,在刚接触到王羲之和八大山人的书法时,更加欣赏王羲之书法。40岁以后,慢慢体会到了八大山人书法的意味。傅老师说八大山人书法去除了一切修饰,无起处起,无止处止,给人一种无尽意之感。联想到展览解读,对于讲解员来说如何解读很重要,对于观众来说,提高审美品味亦同样重要,实际上就是审美观照的提升。

傅老师还提出了他对于“金石”“禅心”的理解。所谓“禅心”就是笔的无尽意,也就是无边界的“意”。回归到吴昌硕的“金石”,他则是将八大山人作品的无尽意显化,借助“金石”为“心”塑造出一个有形之“象”,来阐释他对八大山人“心”的理解。从艺术表达的实质上看,作品都是生成于对于“形”和“象”的感受和解释。“形”是可直观感知的,是“实”的,“象”是不可直观感知的,是“虚”的。艺术表达中的一切对象,要么依凭其“形”,行“写实”之“实”,要么依凭其“象”,行“写象”之“虚”,而二者背后都含有“意”。无论是以“形”生“意”,还是以“象”造“意”,都可达到“境”。八大山人的“意”是无边界的,依托无形之“象”而通境。吴昌硕则以“金石”将之有形化,以有形之“象”,把八大山人作品中的无形之象“形”化,进而获得个人感受

          

中国美术馆藏品征集部负责人  朱剑

 

国美术馆藏品征集部负责人朱剑从写意画的角度谈了他的看法。朱老师以展览中吴昌硕《风竹》为切入点,他认为吴昌硕的与一般重程式的画竹法迥异,似乎是有意突出其个性。而八大山人的竹,不仅个性明显,也十分讲究程式章法。当时吴昌硕的地位很高,业界地位和经济实力皆有,所以他似乎更能跳脱传统,追求个性风格的彰显。不管原因如何,这里对二者进行比较是为了理解和阐释中国艺术中的写意概念。他认为,写意中的“写”,其实源于文人画强调书画的同源关系。写意画也像写字,是一种自发自觉的习惯,无须思考过多,但却是经过长期对规则的浸淫,对规律的实践。大写意画就如狂草,追求自由但不乏规律,也就是从心所欲不逾矩。意在写中, 即在规律中自然而然地得到自由。由此,朱老师提出一个问题:艺术的创新,应该完全跳脱规矩与传统表达自我还是依托规矩与传统表达涵养自我?

朱老师还将八大山人和石涛做了对比。他认为八大山人是一位内心孤冷的奇人,石涛是一位内心热烈的怪人。奇与怪并不相同,奇是少见但合情理,怪是不合情理。这可能是二人身份、境遇不同造成的。八大一生是苦难的,但他在努力与世界和解,与自我和解,一生都想进入秩序,回归主流,体现在笔墨上就是由早期的方硬到后期的圆融,画面中清冷和眷恋并存。朱老师说听了讲解员对于《古梅图轴》的解读,产生了共鸣,老梅一边半枯,一边又开新花,可见八大山人对生命的追求和内心的挣扎。石涛的心态则全然不同,他两次受到康熙皇帝的接见,遗民情结并不突出。所以他更放纵自己的个性,搜尽奇峰,无法而法,创作出很多完全不同以往的画理画法,也就是不合情理的“怪”

 

          

中国美术馆典藏部研究馆员  薛帅杰

 

国美术馆典藏部研究馆员薛帅杰从专业的藏品选择角度介绍到中国美术馆藏吴昌硕作品共150余件(套),较早的为1887年,最晚的为1927年吴昌硕去世前的。来昌展出的作品中,有明确纪年的34件,包括5件40多岁作品,4件50多岁作品,4件60多岁作品,20余件70多岁作品,5件80岁以后作品。

薛老师认为,除了关注吴昌硕作品的绘画风格外,还要着眼于题跋和鉴藏。因为对于中国画而言,题跋是重要组成部分,可传达作品信息和作者心声。此次展览展出的吴昌硕作品有多处重题和又题现象。展出作品有《盆菊》《寒姿》《三色牡丹》《墨荷》等,与原题跋形成视觉效果对比。之所以重题有三个原因:一是客户或友人要求;二是反复端倪揣摩之后自觉满意又题,体现了画家的自信;三是将晚年身体状况用到题款中,例如耳聋、牙齿状况等。薛老师还讲到了吴昌硕的临摹和写生的创作方式。其中《盆菊》《铁骨红》属于写生式创作,都可从题跋中看出。谈到雕塑与书法,他认为当代雕塑家熊秉明的雕塑与吴昌硕金石书法一脉相承。同时,熊秉明的雕塑中的线条感又与篆书相似

 

中国美术馆党委书记  安远远

 

国美术馆党委书记安远远从自己早年做潘天寿展览的学习和经历出发,对中西文化做了对比,认为文化认同和文化接受很重要。她认为,我们是否能够做到与前人真正的沟通很重要。这一过程中,图式转换和心理转换尤为关键,要跳脱定势,树立文化自信,认同并发掘传统文化的精华。回到八大山人,从皇室贵族到落魄僧人,我们除了关注画家作品的视觉图像,还要感知画家营造出的笔墨天地。作为美术馆工作人员,挖掘先贤作品进行相关比较发掘文脉传承,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华呈现出来至关重要。

     安书记还提到,中国美术馆在建馆正式开放60周年之际策划的展览,有三个意图,一是文化时代象征问题;二是新文化运动之后,社会主义文化为大众服务的使命问题;三是具体的创作实践如何与优秀文化传统相结合。即将举办的《墨脉文韵——八大山人、石涛与20世纪中国写意艺术展》并将与“美美与共”等展览进一步呈现古今中外经典的文明互鉴的例证。中国美术馆、八大山人纪念馆等同行博物馆、美术馆要将展览作为课题,来阐释当下的文化使命问题。也就是说从中国哲学和中国文化心理学文化心理接受和传承的过程中我们怎样把握“形”与“意”、“象”与“境”,怎样来使中西方在不同过程和语境中,达到互通共融、共建共享。这种画家个展、对比展,对于研究过去时代、个人命运与国家命运,观照当下时代个人与国家皆有意义,共同传承文脉

最后,邓锋老师总结道,各位老师从美学、媒体、雕塑、书法、绘画等方面发表了自己的见解。既有充分的论证,也提出了新的问题,一次立体、综合、全面的学术研究。对于观众而言,走进博物馆、美术馆,走进作品,欣赏原作,形成沉浸式的场域场域和氛围,对于理解展览具有重要意义。